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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了!夫人她要火烧府宅全文+番茄

萦灯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纪鹤羽:“小蓝。”姜槐:“好朴素的名字。”两人都嘻嘻笑了。轻快的笑声传入书房。“如少主所料,冯坤那边果然有问题。”沈晗立于房中。叶珣靠在椅子上,翻了翻沈晗带回来的册子,扯了下唇角。沈晗:“我们是否要……”“不急。”他将册子合上,望向朝着庭院的那扇窗户,“再等几个月,等灵泽宫建成。”叶珣起身走过去,推开窗。窗外不远处,两个人影蹲在水池边,嬉嬉闹闹地抛洒着鱼食。“看那条!好肥啊,像一个大元宝!”姜槐将鱼食掷出,精准地落入大元宝张开的口中。纪鹤羽有样学样,也朝那条大元宝掷去,却掷偏了,鱼食落在一旁,很快被其它鱼儿抢食入腹。姜槐得意地朝纪鹤羽眨眨眼,又摸摸肚子:“我饿了,怎么还不开饭?”“沈晗回来了,在兄长书房里议事呢,要等一会儿。”纪鹤羽...

主角:姜槐王语芝   更新:2025-01-04 17:2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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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槐王语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不好了!夫人她要火烧府宅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萦灯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纪鹤羽:“小蓝。”姜槐:“好朴素的名字。”两人都嘻嘻笑了。轻快的笑声传入书房。“如少主所料,冯坤那边果然有问题。”沈晗立于房中。叶珣靠在椅子上,翻了翻沈晗带回来的册子,扯了下唇角。沈晗:“我们是否要……”“不急。”他将册子合上,望向朝着庭院的那扇窗户,“再等几个月,等灵泽宫建成。”叶珣起身走过去,推开窗。窗外不远处,两个人影蹲在水池边,嬉嬉闹闹地抛洒着鱼食。“看那条!好肥啊,像一个大元宝!”姜槐将鱼食掷出,精准地落入大元宝张开的口中。纪鹤羽有样学样,也朝那条大元宝掷去,却掷偏了,鱼食落在一旁,很快被其它鱼儿抢食入腹。姜槐得意地朝纪鹤羽眨眨眼,又摸摸肚子:“我饿了,怎么还不开饭?”“沈晗回来了,在兄长书房里议事呢,要等一会儿。”纪鹤羽...

《不好了!夫人她要火烧府宅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

纪鹤羽:“小蓝。”

姜槐:“好朴素的名字。”

两人都嘻嘻笑了。

轻快的笑声传入书房。

“如少主所料,冯坤那边果然有问题。”沈晗立于房中。

叶珣靠在椅子上,翻了翻沈晗带回来的册子,扯了下唇角。

沈晗:“我们是否要……”

“不急。”他将册子合上,望向朝着庭院的那扇窗户,“再等几个月,等灵泽宫建成。”

叶珣起身走过去,推开窗。窗外不远处,两个人影蹲在水池边,嬉嬉闹闹地抛洒着鱼食。

“看那条!好肥啊,像一个大元宝!”姜槐将鱼食掷出,精准地落入大元宝张开的口中。

纪鹤羽有样学样,也朝那条大元宝掷去,却掷偏了,鱼食落在一旁,很快被其它鱼儿抢食入腹。

姜槐得意地朝纪鹤羽眨眨眼,又摸摸肚子:“我饿了,怎么还不开饭?”

“沈晗回来了,在兄长书房里议事呢,要等一会儿。”纪鹤羽答。

纪鹤羽在时,每次都会留姜槐下来一起吃晚饭,姜槐也不推脱。

纪鹤羽不在时,姜槐送完药膳就会回垂玉居。虽然每日习武只有她与叶珣两人,但她还是不习惯单独与叶珣面对面吃饭。

久而久之,几乎成了三人心照不宣的习惯。

窗边的男人低声道:“这些时日辛苦了,下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
又过了几日,叶珣恢复上朝,姜槐也就无须每日去青岚苑习武了,不过叶珣闲暇时还是会继续指点她。

奚霖接连下了两场大雨,秋更深了。

太和观依山而建,其身后的山就叫太和山。

虽至深秋,山中依然林深叶茂。浓淡不一的雾气飘荡开来,给草木笼了一层青烟,置身其中,只觉心旷神怡,似有灵气浮动。

姜槐在太和观上过香,便和竹音来到这山中。

竹音手上挽着一个篮子,里面已经装了小半篮紫红色拇指大的浆果。两人低着头,在草木间仔细寻觅着。

此间,一株不起眼的小花出现在姜槐眼前。洁白的花瓣层层叠叠展开,鹅黄色的花蕊根根挺立,映着日光,被风拂得轻轻颤动,显得十分娇俏可爱。

姜槐蹲下身,伸手去采。

“小心!”一道声音骤然响起。

姜槐下意识缩了手,但手指还是被薄而锋利的叶片划破,血珠子立刻冒了出来。

两丈开外的竹音听到声音,急忙往这边跑。

姜槐抬起头,一方平整洁净的手帕递到她面前。

握着锦帕的那只手,肌肤白得几近透明,透出幽青色的血脉。顺着手臂往上看,是一张清瘦温润的脸。

男子眉心微凝,满目担忧地看着她。

姜槐接过锦帕,捂在手指上止血:“多谢公子。”

竹音过来将姜槐扶起身,紧张道:“姑娘,没事吧?让奴婢看看。”她拿开帕子看了一眼,“哎呀,流血了!”说完赶紧重新缠上。

姜槐:“没事。”

“还是处理一下吧,万一感染了容易留疤。”冯晏宁往一旁指了指,“那边有处凉亭,若小娘子不嫌弃,在下带了药粉。”

姜槐看他面相不似坏人,便点点头,跟着他往不远处的四角小亭走去。

凉亭是太和观修建的,亭中有一名小厮,伸着脖子看他们走近,见冯晏宁过来,几步跑下台阶,伸手想搀扶,被他挥袖拂开了。

坐下后,冯晏宁拿过一旁的药箱打开,里面装着各式瓷瓶,夹层还有一卷皮子,看上去里面应是银针。

姜槐心中好奇,除了大夫,什么人会随身携带药箱?眼前的男子举止文雅有礼,说话轻声细语,锦衣玉带,一看就是出身书香门第。


姜槐噤了声,空气中一阵沉默。她软绵绵地倚坐着,身上的力气被一缕一缕抽走。

还是小看了那壶露襄饮。

她盯着叶珣紧绷的下颌线,不明白他今日为何特别冷漠,酒劲一上来,便生出一股委屈。

她嘟囔:“难不成是因为我吃了你的桃花糕,所以才不高兴?怎么这般小气?真是不识好人心。那里面有花生,你吃不得,还该谢谢我才是。”

叶珣目光闪动一下:“哦?那的确要多谢姜娘子还记挂着叶某。”

姜槐柳眉微蹙。这话怎么听着阴阳怪气的?哪有半点谢意?

她神思混沌,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,口中却顺着话答:“客气客气。”

“姜娘子果真心善,对刁难过自己的人也能不计前嫌,维护有加。”

“嗯?什么?”姜槐没听清。

她侧耳微微倾向他,原本整齐的发丝有几绺飘落在耳际,显得格外柔软。

叶珣只知她好酒,却是第一次看见她喝酒的模样。自己喝还不够,还要替旁人挡酒,且那人还曾在织云坊伤过她,真是能耐。

“你从前在外面也是这般喝的?”

“我才没那么傻。”她眼波流转,得逞般笑道,“今日是因为有你在呀,将军总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吧。”

叶珣目光锁在她酒气氤氲的笑靥上,身躯缓缓迫近,将她困于车壁与他之间。

“可我是男人。”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颈侧。

“没人告诉你,不要在男人面前喝醉吗?”

这句话如同一道骇耳惊雷,劈在姜槐混沌不清的脑海中。

叶珣眸光灼灼,似燃着炙焰,直勾勾凝着她,烫得她呼吸渐乱,淡淡的酒气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。

“别咬了,再咬就要破了。”他粗粝的指腹极轻地擦过她的唇瓣,激起丝丝麻意。

姜槐下意识松了口,才发觉嘴唇不知不觉已被自己咬得生疼。

被那双漆黑眼眸盯得有些发毛,姜槐慌乱的心忽地腾起一股无名火。她深吸一口气,微微扬起下巴,目光迎向他:“将军就不要拿我逗趣了。”

甫一开口,不稳的嗓音就泄露了她的虚张声势。

叶珣不由得低低笑了,迫人的身躯退了回去,语气散漫:“没吓到吗?真是可惜了。”忽而敛了笑意,“不过姜娘子该记住那句话的。”

暮色融融,寒凉如水。天上的星子沉默不语,只静静凝视着大地。夜风时不时掀起车帷,像是想窥探车中的两人。

描金黑漆马车辚辚作响,酒意再次袭来,世间光影变得柔和而遥远。

姜槐半梦半醒地闭着眼,靠在冰凉坚硬的车壁上,脑袋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,她拧眉咕哝了一声。

而后,她似乎陷入一弯温暖。

接着,听到男人的喟叹:

“看来是没记住。”

第二日,天光朗朗,幔帐重重。

一团暖呼呼的东西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脸,姜槐缓缓睁开眼,对上一双绿宝石似的眸子,她懒洋洋地伸手,将玄英揽进被子。

玄英低叫一声,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身体扭动几下,调整好姿势,乖顺地枕在姜槐白皙的颈项上。

姜槐重新阖上眼,想好好享受窝在暖被里,猫儿在怀的幸福时光,可没一会儿,便觉头痛欲裂,口渴得紧。

“竹音,茶水。”她声音喑哑,浑身灌铅一般,不想动弹。

露襄饮的后劲真是大,加上之前就喝了不少,姜槐不适地拧起眉。但一想到张佑鸣定是整夜未眠,一泻千里,她心里又快活起来。


她此时仅穿着小衣,明明裹着被子又隔着屏风幔帐,可男人强烈的存在感仍让她如芒在背。

正当她局促难耐地揪着被角时,叶珣留下一句好好休息,走了。

这一夜,因心里记挂着事,姜槐睡得不大安稳。

猫儿也不知跑哪儿去了,直到天亮才回来,半闭着眼,蜷在她枕边打哈欠。

“你这是出去巡视了一夜?”姜槐揉揉它金棕色的小脑袋,“以后你就住这儿啦,唔不对,我们暂时住这儿,以后要一起回家的。”

她想了想:“就叫你玄英吧。玄英,喜欢吗?”

霜降日,秋去冬来。玄英,意为冬天。

玄英喵了一声,朝她翻出柔软的肚皮。

姜槐瞧它模样可爱,稀罕得紧,又揉了一把,才抬起头问竹音:“上次被罚的那个婢女,叫巧云的,现在还在后院浣衣吗?”

“嗯。姑娘怎忽然问起她?”

“把她叫过来吧。”

不多时,竹音领着一名细眉大眼的婢女进了屋。

姜槐半卧在床上,打量着她。

国公府的婢女,都是挑选过的,巧云容貌端正,眼梢还透着股机灵劲,只是一双手许是因为干了粗重活,看起来略显粗糙。

“竹音,去拿我妆台上的润手膏给她。”

巧云语气不耐:“无功不受禄。姜娘子有何吩咐?奴婢后头还有许多活儿没干呢。”

“你想不想回院子伺候?”姜槐也不见怪,开门见山问。

巧云眼睛一亮:“自然是想的,谁不想过舒坦日子。只是不知姜娘子有何条件?奴婢做了错事,又是个不起眼的,姜娘子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想起来要饶恕奴婢吧。”

果然是个胆大伶俐的,正合她意。

姜槐一笑:“我这儿的确有个差事想交予你,不过这差事需要费点力。但若是办成了,不仅可以回院子里,还有赏钱。”

巧云再硬气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,后院的苦差她实在干够了。

她俯低身子:“愿听姜娘子差遣。”

“你先替我去一趟百味斋。”

……

巧云办事利落,上午出去打探消息,下午就已经把太和山上的那个叫“阿昌哥”的屠夫带了回来。

一个贼眉鼠眼、满脸胡渣的汉子站在小厅中,又紧张又好奇地窥察着屋子,两只粗黑的手在衣服上搓了几下。

他一个市井里杀猪的,哪里来过这样华贵的地方,这可是国公府的内院!从这儿出去后都够他跟别人吹好几年的了。

“巧云已经和你说了吧,我们要买一百头猪,听说你不愿意?”水纹纱帐后,是姜槐清软的声音。

屠夫连忙解释:“贵人别误会,不是小的不愿接这活儿。只是小的平日里杀的猪有限,一天顶多也就五六头,都是直接供给小饭馆的。您一天就要这么多,小的实在弄不来啊。”

他今天送完猪肉后在家里休息,正想着带雪儿走的事。一个打扮精致,自称巧云的婢女来找他,说是同乡介绍来的,还说自家主子要买一百头猪。

这么大单的生意从天而降,让他欣喜若狂。这单生意若成了,正好能在临走前大赚一笔。

不过他也没有随便听信,谨慎询问哪户人家会买这么多猪肉,是不是诓他云云。巧云便说要带他回府,说让他自己去跟主子谈。

哪曾想,来的竟是镇国公府。

“唉……可惜了。”纱帐后的人叹了口气,“这不快入冬了,世子想给城中穷苦百姓分发些肉吃,所以要得急。听巧云说有这么个同乡,想着正好将这生意给你来做。”


叶珣送来的果子多,她酿了满满两大坛,打算酿好了送一坛给他。算算日子,最快也要在元宵之后。

元宵之后……姜槐微微失神。

“姑娘。”竹音唤她。

她擦擦手,走出耳房,竹音将一封信递给她,打开看,是封请柬。

兵部侍郎之女孙宜珺的生辰宴,就在两日后。

姜槐与孙宜珺见过几面,好几次还是在酒楼之中。孙宜珺也是个爱酒之人,两人在共同喜好上聊得很是投缘。上次见她,还是在锦翠楼买醉江月的时候。

姜槐顿时来了兴致,孙府的生辰宴上一定会有好酒。况且在垂玉居闷了这些日子,实在是有些受不住。

这日,姜槐带上贺礼,坐上马车,前往孙府赴宴。

孙府花厅中,衣香鬓影,语笑喧哗。孙宜珺一袭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,迎接陆续而来的宾客,道贺之声不绝于耳。

姜槐笑盈盈地向她送上贺礼和祝福。

孙宜珺将贺礼转交给一旁的丫鬟,拉着姜槐的手,俯身在她耳边笑语:“席上有我托人从江南带回来的酒,你可要好好尝尝。“

“江南带回来的……蓝桥风月还是富水春?”姜槐问。

孙宜珺神秘一笑: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
席面还没开始,与往日聚会不同的是,多了几个不熟的人主动与姜槐搭话,提起她献酒受赏云云。

“圣上当众夸你慧心巧思呢!真厉害。”某家千金笑着对她说道。

“承蒙圣上抬爱,愧不敢当。”她匆匆结束谈话。

她实在对公子贵女们的谈笑应酬没兴趣,便往园子那边走去。

已经入冬,园子里绿意零星,红的金的浓墨重彩地铺展开。

行至一片湖边,见不远处一位粉衫少女正望着湖面发呆。姜槐脚下一顿,若无其事地走过去。

正要擦肩而过时,“这是织云坊那件裙子吧?裙子甚是好看,人嘛,不尽如人意。”王语芝幽幽道。

姜槐本不想理她,想了想还是停住脚步:“你无须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。”

“笑话,你以为自己是谁?我为何要对你有敌意?”

姜槐不作声,好整以暇地望着她。

王语芝被看得有些心虚,愤愤道:“他们背地里都笑我攀高枝,我看你也差不多,未出阁就跑到镇国公府里住,比我更……”

“更什么?”姜槐笑问。

王语芝憋着气,支支吾吾说不出来。

姜槐耐心道:“你是奉父母之命,我是奉皇后之命,一样是身不由己。你被人议论尚且心有不悦,怎么转头就来与我为难?”

“你这话也就搪塞搪塞别人。谁不知皇后娘娘最是心软,若你当真不愿意,大张旗鼓地哭闹一场,想必娘娘也不会强人所难。”

姜槐偏着头望着她笑。

原来也不算太笨嘛。

“我又不是孩童,怎能一不如意就哭哭啼啼?”

“你……”

王语芝柳眉倒竖,正要再说,一道黑影从天而降,忽地砸在她身上,吓得她惊叫一声,往后退了两步。

低头一看,是个皮子制的鞠球。

“母亲,对不住了!劳烦您帮我把球捡过来。”不远处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少年,语气轻佻,嬉笑着大声喊。

少年身旁的几个同伴听到他的话,一个个弯腰捧腹,大声哄笑。

王语芝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,嘴唇微微颤抖,张口结舌,像是极羞耻,又极愤怒。

那言语轻佻的少年,正是张步洲亡妻所生之子,也就是王语芝名正言顺的继子,一声“母亲”唤得挑不出错来。


巧云有些着急,娇嗔道:“可不是吗?阿昌哥,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不做,外头一堆人抢着做哩。”

她眼下穿着桃红彩绣裙,头上佩的珠钗嵌着一排又圆又亮珍珠。看起来哪里像是婢女,更像是家境不错的小娘子。

“这……”屠夫一脸为难。要是硬接下这单,那平日里固定送货的几间店肯定是做不成了,他在这行的名声都要坏掉,还得找其他屠夫一起合作,才能吃下这单。

“要不你看,平日里一头猪你卖一贯零两百文,一百头就是一百二十贯,我给你出双倍,两百四十贯,怎么样?”

屠夫深吸一口气,狭小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,闪着兴奋的光。

不愧是国公府,一开口就是双倍价格!这些高门显贵真是财大气粗,银子花起来跟流水似的,眼都不带眨一下,这等好事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!

他盘算着,反正马上要离开奚霖城了,得罪人就得罪人吧,以后又不会相见。此时不狠狠捞上一笔,那他可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子了。

“接!小的接!一百头猪,两百四十贯,就这么定了!”屠夫脸上的横肉激烈地抖动着。

“好。务必在后日晌午之前宰好送来府中。巧云,送客。”

纱帐后的女子嗓音清脆婉转,如涓涓泉水,沁人心脾。

屠夫一时心痒,大着胆子伸长脖子探看,隐约见纱帘后还立着一面花鸟屏风,模模糊糊的一团影,什么都看不清,只得又怅又喜地跟着巧云离开。

叶珣一回府,便听说姜槐请了个屠夫去垂玉居。他不悦道:“不是让她好好休息,又在折腾什么?”

他沉着脸往垂玉居走,在姜槐屋外正好碰到巧云带着屠夫出来,叶珣目光冷冷扫过两人。

屠夫乍一看到叶珣眉宇间的肃杀之气,心头大震,慌忙低头,不敢再看。纵使他日日手持尖刀,血溅于面,做的是杀生造业的买卖,此刻亦是胆颤心惊。

叶珣走进屋时,姜槐正半躺在床上,抚弄怀中的玄英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
见他来,姜槐想起身:“将军,我正想去找你,有事同你说。”

叶珣抬手在她肩头轻按了一下,自行拖了张黄花梨四足圆凳坐在床边,绷着脸,声音却是柔的:“有事说可以派人通传,我会过来,你不要乱走动。”

他下巴朝着门口方向一抬:“方才出去的,是何人?”

姜槐立刻谄媚笑笑:“正是要说此事。”

于是她把昨夜山上听到的,连同与屠夫的交易一并说了。

“这般过后他在京城是做不成生意了,可那女子本就愿意跟他走。”叶珣见她唇边含笑,想起方才碰见的那个打扮显眼的婢女,“美人计?”

姜槐点点头:“对于他那种满腹算计的贪婪之徒而言,一个倍受主子疼爱,嫁妆丰厚的国公府丫鬟,可比小药铺老板的女儿更有吸引力。巧云只需这几日稍稍虚与委蛇,嘴上敷衍几句,就能试出他究竟是人还是鬼。”

若他见异思迁,恰好证明他确非良配。若他依旧选择雪儿,那倒是有几分真情在了,这笔生意就当是给两人的贺礼了。

姜槐从前并不爱管闲事,只求自保。这次也不知怎的,为了一个素昧蒙面的陌生人,竟然如此大费周章。

她略微坐起来正了身子,诚恳道:“此事到底是借了国公府的势才能成,我事先没有同你说,是我的不对。银子我会自己出,买来的肉先分给那几间饭馆,不至于让人做不成生意,其余的,再以国公府的名义施予城中穷苦百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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