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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,我和初恋好了无无结局+番外

甜姐儿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许见溪在睡裙里匆匆加了件内衣下楼时,正好撞上周妄野高大挺拔身影从饭厅出来。换了下午那身清爽衣服,一身黑衣黑裤,隐隐飘来一股机油味,显然是直接从汽修店过来的。视线刚对上的那一瞬,周妄野便移开眸光,淡声说:“路口随便买了份馄饨,你凑合吃吧,店里还有活儿要干,我先走了。”许见溪总觉得他身上的疏离感更浓了,在他长腿迈出去时,不假思索问:“你自己吃了吗?”周妄野脚步微顿:“吃了。”“你应该退烧了吧,明天我就不过来了。”这次,许见溪与男人那双漆黑眸子直直撞上,淡漠疏离透着冷芒,一座无形屏障将人隔绝在外。原来真不是她的错觉。敛下怔忡,她轻嗯一声。短暂沉默一秒,忽地,一道手机出厂铃声突兀响起。周妄野低眸掏出手机,眉心蹙了下后长指一划,放在耳边。“喂...

主角:无无   更新:2025-01-04 17:2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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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,我和初恋好了无无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甜姐儿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许见溪在睡裙里匆匆加了件内衣下楼时,正好撞上周妄野高大挺拔身影从饭厅出来。换了下午那身清爽衣服,一身黑衣黑裤,隐隐飘来一股机油味,显然是直接从汽修店过来的。视线刚对上的那一瞬,周妄野便移开眸光,淡声说:“路口随便买了份馄饨,你凑合吃吧,店里还有活儿要干,我先走了。”许见溪总觉得他身上的疏离感更浓了,在他长腿迈出去时,不假思索问:“你自己吃了吗?”周妄野脚步微顿:“吃了。”“你应该退烧了吧,明天我就不过来了。”这次,许见溪与男人那双漆黑眸子直直撞上,淡漠疏离透着冷芒,一座无形屏障将人隔绝在外。原来真不是她的错觉。敛下怔忡,她轻嗯一声。短暂沉默一秒,忽地,一道手机出厂铃声突兀响起。周妄野低眸掏出手机,眉心蹙了下后长指一划,放在耳边。“喂...

《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,我和初恋好了无无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
许见溪在睡裙里匆匆加了件内衣下楼时,正好撞上周妄野高大挺拔身影从饭厅出来。

换了下午那身清爽衣服,一身黑衣黑裤,隐隐飘来一股机油味,显然是直接从汽修店过来的。

视线刚对上的那一瞬,周妄野便移开眸光,淡声说:

“路口随便买了份馄饨,你凑合吃吧,店里还有活儿要干,我先走了。 ”

许见溪总觉得他身上的疏离感更浓了,在他长腿迈出去时,不假思索问:

“你自己吃了吗?”

周妄野脚步微顿:“吃了。”

“你应该退烧了吧,明天我就不过来了。”

这次,许见溪与男人那双漆黑眸子直直撞上,淡漠疏离透着冷芒,一座无形屏障将人隔绝在外。

原来真不是她的错觉。

敛下怔忡,她轻嗯一声。

短暂沉默一秒,忽地,一道手机出厂铃声突兀响起。

周妄野低眸掏出手机,眉心蹙了下后长指一划,放在耳边。

“喂。”

许见溪一直看着他,他手机音量太大,女人楚楚可怜的哭泣声隐约飘进她耳里。

“……呜呜……周妄野,你快来……我好害怕……”

男人下颌线条骤然收紧,宽厚背影毫不迟疑转了身,大步朝门外走。

“你别挂电话,等我过来。”

低沉嗓音似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,后面还说了什么,许见溪听不到了。

机车引擎声响起,等她走到门口时,男人骑着机车的背影已经如一道疾风消失在夜色下,院门缓缓关上。

直到院子里昏黄灯光自动熄灭,月色将她影子拉得老长,她才眨了眨浓密卷翘的长睫,收回视线,关门进屋,把周妄野买来的一大碗馄饨硬是塞进了肚子里。

白天睡的时间太长,又退了烧,她人越发精神了,思维也肆意发散。

一会儿想着自己跟徐毅州的事,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她想要的结果。

一会儿,脑子里又浮现出周妄野抱着一个娇滴滴的,看不清长相的女人柔声安抚的画面。

直到窗外陡然炸响一道惊雷, 几道闪电劈开夜空,她心猛地一抖,什么画面都没了。

望着转瞬落下大雨的窗外,她笑得苦涩。

许见溪,你疯了吧。

都多少年了,你都有了未婚夫,还不允许别人有女人吗?

点了支香烟夹在指尖,淡淡薄荷味萦绕鼻尖,屈膝抱腿窝在沙发上刷手机。

徐毅州那些照片已经被删了,但徐、梁两家联姻关系破裂,天盛与金源数项重要合作项目中止,天盛资金链断裂等消息却铺天盖地在报道。

徐家的天盛集团前几年高价拍下了一大块地,原是政府重点布局规划的发展项目,当时不少企业竞拍,却被天盛收入囊中。

原以为天盛未来要赚翻了,哪知没多久就得到消息,因上头多方原因,政府发展计划暂时搁置,什么时候再提上议程,不得而知。

徐家近十亿资金被那块地套住,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
就算建房产,那鸟不拉屎的地方,也没人去住啊。

可一年前,政府重新启动项目,并如火如荼地开展,徐家大喜,同行眼红不已,都想找上徐家分一杯羹。

但传来的是徐、梁两家联姻,并合作共同开发那块地的消息。

所以,如今徐毅州闹出丑闻,不少人暗底里煽风点火,能趁机让两家关系闹僵,合作中止,他们乐见其成。

刷着刷着,徐毅州官方认证的个人账号突然更新了一条微博。

是一份声明,意思大致是他确实犯了错,但真心忏悔,已经取得夫婚妻原谅,两人很相爱,两家婚约不会取消,并且已经在商量婚期了。

声明下方还放了九宫格,全是两人订婚时拍的亲密合照。

徐毅州不是明星,但开账号时,确实因他出色的外表和优越身份吸了不少粉。

很快就有人评论了,褒贬不一,但一乍看,大部分都是赞他知错能改,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,祝他和未婚妻永结同心,白头偕老。

齐刷刷的,怕人不知道这是他找的水军呀。

许见溪顿时被气笑了。

徐毅州,这是吃定她不敢打他脸是吧。

她狭长眼眸一眯,偏头狠狠吸了一口香烟,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。

深夜十点,她一通电话就打给了她妈吴莲之。

吴莲之睡梦中被惊醒,温柔小意地安抚同样被吵醒的老公,刚要下床去外面接电话,却被男人阻止。

她只好温婉一笑,当着男人的面接通,打开免提。

“妈,你和梁叔是想跟徐毅州一起逼死我吗?”

许见溪含着哭腔的嗓音骤然响起,她愣了下,下意识看了眼床上面容威严的男人,皱眉斥责:

“许见溪,你胡说八道什么,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,你梁叔睡觉都被你吵醒了。”

“我明明跟你说过,我绝不会原谅徐毅州,结果你和梁叔连问都不问我,就跟他们家商量婚期,在你们心里,我的感受一点都不重要,从头到尾就只把我当联姻工具是不是?”

电话那头,许见溪似乎失去了理智,大声哭着喊着,发泄着委屈。

“你们太过份了!我是不会跟徐毅州结婚的,死都不会!”

“什么商量婚期……”

吴莲之也被她一通哭诉弄晕了头,正拧眉纳闷,手机那头蓦地断了线,房间恢复寂静,多了丝凝重。

“明早给徐家去个电话,问问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
男人沉声吩咐。

“好,我明天一早就联系徐夫人。”

吴莲之柔声应着,倒了杯温水递给男人,小心翼翼开口:

“老爷,您也知道,溪溪平时很乖,很懂事的,如果不是这次被毅州伤透了心,她也不会这么不懂礼数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男人喝了一口水,“这次确实委屈她了,等她回京市,会好好补偿她的。”

至于如何补偿,男人显然没有明说的意思,吴莲之也不好再问,伺候男人又睡下后,心里总感觉许见溪有些不对劲。

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,只当她是被徐毅州刺激狠了。

而此时的许见溪,盯着从她舅那里问到的一串手机号码,琥珀色瞳仁划过一丝犹豫后,毅然按下了拨号键。


周妄野冷眼看着她。

白皙净透脸颊还是红红的,眉头微微蹙着,就连扶额的纤细指尖都显得有些虚软无力。

脾气是越来越大,身体也越来越娇气了。

“吃完粥,我自......

“嗯。”

周妄野垂眸抽了口烟,应得意兴阑珊。

那年轻男人还想问什么,却被从车里传来的低沉男声打断:

“六子,打听到了吗?”

副驾车窗降下,一张温润如玉的斯文俊秀脸庞露于人前,大热的天,还衬衣西装打领带,人模狗样的。

周妄野撩眼吐着烟圈。

男人看向徐六,眉眼带着几分不耐,眼角余光都没扫周妄野一眼。

“州哥,马上好。”

徐六笑嘻嘻扬声回他,回头又不舍地看了周妄野机车好几眼。

“嘿,哥们儿,不介意留个联系方式吧,我很喜欢你这辆机车,要不卖给我?价格好商量。”

烟雾缭绕下,周妄野勾了勾唇,随口一句:

“你买不起,滚吧,你州哥在等你。”

“操。”

徐六脸色顿黑,上前就要揪他衣领:“你他妈让谁滚呢。”

“六子,别惹事,赶紧上车。”

徐毅州的耐心快要用尽了。

徐六手顿在半空,狠狠瞪了周妄野一眼,转身大步上车。

“操,还真小瞧了这小县城。”

他一边系安全带,一边骂。

徐毅州瞥他一眼:“强龙不压地头蛇,你跟那些没教养的大老粗计较什么。”

“大老粗?”

徐六疑惑看向他,“哥,他一辆改装机车最少百万打底,抽的是十来块钱的红塔山。”

其实,最值钱的还是那辆车的精湛改装。

徐毅州闻言,透过半降的车窗望过去。

男人仍倚在机车前,懒洋洋抽着烟。

一件泛白的黑色T恤套在身上,下身破洞牛仔裤,再普通不过的平民穿着,看得出肌肉很结实,高高大大的,利落寸头。

怎么看就是个没教养的粗野男人。

或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,那男人也看了过来。

轻飘飘冲他吐了口烟圈。

“开车。”

徐毅州脸一沉,冷声吩咐。

望着黑色大G开走的车屁股,周妄野狠狠吸完最后一口烟,扔在地上,脚尖碾了碾。

从裤兜掏出手机,找出某串号码,打了过去。

电话响了十几声才被接起。

那头的人还没开口,他沉声道:

“换身衣服下楼,我在楼下等你,你舅让我搭你过去吃饭,赶紧的。”

许见溪脱了衣服准备洗澡,满脸诧异:

“可我舅刚打电话说打包回来给我呀。”

周妄野跨上机车:“他没跟我说,别叽叽歪歪,给你两分钟。”

瞪着被挂的电话,许见溪翻了个白眼。

她把刚脱的衣服穿上都不止两分钟,更何况还要遮住他弄出来的一堆痕迹。

小王八蛋!

六分钟后,她急急套了双小白鞋出了院子。

周妄野那扎眼的机车果然停在外面,嘴里衔了根烟,低头刚要点燃,听到动静抬头。

女人上身一件黑色半高领针织衫,白皙小蛮腰露出一小截,下身浅蓝色宽松牛仔裤,脚踩小白鞋,看着青春又活力。

他眸光不经意扫过被一头乌黑卷发遮挡住的脖颈,又扫了眼腰间那抹白,从嘴里取下烟,递给她头盔:

“赶紧上车。”

许见溪接过,没好气瞪他一眼:“你最好是没有骗我。”

今晚吴建国跟葡萄园的工人们搞团建,原本是让她一起去的,但在水库那一折腾,她实在不想再出门,便拒绝了。

周妄野轻嗤:“骗你有什么好处?”

*

机车一路开到郊区一处农家小院,两人到时,吴建国一行人刚准备开餐。

见到许见溪,吴建国明显愣了下,但很快就高兴地招呼两人坐他旁边。

许见溪一坐下,趁人不注意时,手在桌前想掐周妄野大腿,可那结实的肌肉,楞是没地儿下手。


周妄野深深看了她一眼,低头微眯眼眸,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头送到唇间,吞云吐雾。

白色烟雾笼罩着的侧脸轮廓,线条流畅,立体分明,冷峻疏离。

就是那一眼,许见溪明白了男人辍学的原因。

因为她。

屋子里,明明风扇吹得嘎吱作响,她却仿佛只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声。

张了张嘴,想骂他太任性,怎么能拿自己一辈子的前途开玩笑。

可话到嘴边……

“……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会这样……”

她手指蜷了蜷,望着男人的那双琥珀瞳仁里是化不开的愧疚。

“知道又怎样?”

周妄野吐出一口烟圈,嗤笑一声,

“你能不要你妈,留在这破地方陪我考大学,永远不跟我分开?”

许见溪脸色唰地一下白了,心口一抽一抽的,很疼。

这是她曾经许给男孩的承诺,当时有多信誓旦旦,她离开时就有多打脸。

喉头干涩得难受:

“阿野,你知道的……当年我们才十几岁,还不太成熟,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,自己没办法做主。”

那时候,她是真的以为两个人能一直走下去。

她争取考个好的大学,在大学里等他两年,等他跟自己考到同一座城市后,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,一起努力奋斗,组建两个人的小家庭。

可惜,世事难料。

周妄野闻言,漆黑眸子在她身上扫了一圈。

身形虽瘦,该有肉的地方却十分饱满有型,一手堪堪握住。

而腰肢,不盈一握,浑身透着股娇艳欲滴,诱、人采摘的气息。

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,许见溪忍不住轻颤了下。

葱白指尖刚摸了摸胳膊上的擦伤边缘,男人唇边一抹似笑非笑:

“那——姐姐现在成熟不少,能自己做主了吗?”

一声亲昵的姐姐,意味深长的眼神,似真似假的问讯,许见溪心又是一沉。

与男人眼睛对上,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。

是明知故问的嘲讽?还是想和她……

她心慌了,赶紧打住念头,不愿再深思下去。

“阿野,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我们……”

“你刚才不是想睡我吗?”

周妄野勾起唇角,将女人闪躲的眸光尽收眼底,心口的无底黑洞似乎又深了。

男人的话太突然了,许见溪红唇微张,声音戛然而止。

视线里,周妄野摁灭香烟,倏然靠了过来,高大精壮的上半身将她笼罩在沙发上,后背紧贴沙发背。

“现在给你个机会,要不要?”

压低的嗓音磁性,轻柔,蛊惑人心。

她心跳如擂鼓,脑子空白一瞬。

胸前,宽阔胸膛散发出的灼热气息,跟他鼻息喷洒在自己耳畔的温度一样烫,烫得她浑身都躁动起来。

她不自觉抿了下唇,卷翘睫毛颤了颤,微垂,搭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。

不等她做出反应,男人上身退开些许。

下一秒,头顶散乱的丸子头被他大掌扯开,一头湿漉漉的乌黑卷发滑落肩头。

“姐姐卷发的样子,跟我当年幻想的一样呢。”
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撩起她锁骨上的几缕卷发,缠啊缠,绕啊绕。

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她,一颗心被他越缠越乱,懊悔不已。

许见溪,让你鬼迷心窍,色、欲熏心先招惹了他。

现在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,你拿什么负责?

深吸一口气,她握住他手腕:“阿野……”

他手指顿住,抬眸。

她清柔嗓音低了些:“你知道的,我有未婚夫。”

不知道他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,但可以肯定的是,自己不能跟他再有牵扯。

“你不说,我不说,没人知道你偷吃。”

周妄野眉头微挑,另一只大掌捏住她下巴,缓缓靠近:

“更何况,你未婚夫自己都出轨了,你怕什么?”

此时的男人犹如蛊惑人心、摄人魂魄的男妖精,尽勾着人做坏事。

“你就不想报复他吗,嗯?”

当他唇近在咫尺,灼热又透着丝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唇边时,许见溪大脑猛然清醒,伸手推开他胸膛:

“不行,不能这样……”

后面的话在撞上男人一双深沉似海,满含嘲讽的眼时,陡然噤声。

她豁然明了,这人是故意在逗自己。

松了口气的同时,一丝恼怒蹿了上来。

正想发作,门外远远传来一道方言很重的熟悉声音:

“小野啊——我家小溪在你屋里不?”

是她小舅。

盯着许见溪仓惶奔出的纤瘦背影,周妄野狭长眼尾眯了眯,眉头那条疤痕微微皱起,萦绕周身的气息阴沉而危险。

为什么还要再出现呢,许见溪。

*

小舅家离周妄野家不远,只隔了两条巷子,不同的是,小舅家是自建小洋房,十年前吴莲之嫁到梁家后,给弟弟出钱,把家里老房子推倒了重建。

从周妄野家出来时雨已经停了。

小舅见她全身都湿透了,生怕她感冒,一进门,便催着她赶紧去洗澡,又再三叮嘱别把手臂上缠的纱布打湿了,以免伤口感染。

许见溪笑着应好,转身上楼。

当初建房时,特意在三楼给她和吴莲之留了房间,但她一次也没回来住过。

最初是下意识想逃避,不敢面对那个被她遗弃在冰天雪地里的少年。

后来,所有时间都被梁家和她妈安排得满满的,压根抽不出时间回来。

要不是这次外婆土葬的坟头要强制迁移到公墓去,必须要回来一趟,还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。

洗完澡出来,在房间吹着一头湿发,手指绕着胸前发尾吹时,莫名觉得头发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手指缠绕的力度,直到手指被吹得发烫,才陡然回神。

将头发吹到七八成干,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
“小溪啊,你妈打电话找你,说你手机关机了,你来接一下啊。”

起身开门,小舅敦厚朴实的脸冲着她憨笑,把手机递过来。

“跟你妈聊着,聊完下楼吃饭。”

“好。”

笑着点头,将手机放到耳边,关上门,吴莲之女士温婉嗓音带着急切传来:

“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,知道打不通电话,我和你梁叔有多着急吗,都二十八岁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不懂事。”

“为什么关机,你不知道吗?”

许见溪反问,在沙发上坐下,顺手捞过一旁的托特包,翻出一包精致的女士香烟和打火机。

将手机点开扩音后,随手丟到茶几上。

娇软无骨的身子慵懒地窝进沙发里,白皙修长的笔直双腿交叠,轻搭在茶几上,抽出一支细长香烟,在鼻尖轻嗅了下,淡淡薄荷味沁入鼻腔,精神了些。

将烟衔在红唇间,微低头点燃,轻吸一口,白色烟雾袅袅升起,朦胧了她那双漂亮丹凤眼。

她没什么烟瘾,心情特别烦躁时才想着抽一支。

电话那头,吴莲之语噎了下,重重叹了口气:

“你这孩子,毅州的事,我们都知道了,你梁叔很生气,把他叫到家里狠狠骂了一顿,你徐伯父、徐伯母也第一时间过来了,专门登门道歉。”

“所以呢,你们是想要我原谅他吗?”

许见溪满含委屈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不甘和倔强。

微眯的眸底,却闪动着讽刺的寒芒。


周水县,公墓。

乌云密布,风雨欲来。

许见溪今年二十八,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带颜色的片子。

想不到第一次见,竟是自己未婚夫徐毅州和别的女人激情上演的肉搏之战。

五分钟前,外婆的骨灰盒刚迁到公墓葬下,小舅忙着招呼前来帮忙的一伙人,带着人先走。

她还准备多陪会儿外婆,手机便响起信息提示音。

心有所感,她心头突跳,微颤着手点开一串没有署名的号码发来的视频。

下一秒,被两团白花花的肉晃了眼:

“……啊……毅州,你轻点……”

“轻不了,小骚、货,谁让你这么骚……”

那画面,那声音,不堪入目,不堪入耳。

许见溪猛地按掉手机,手抖得厉害,身颤,心也颤。

徐毅州知道她要回老家给外婆迁坟,昨晚在她公寓抱着她,还说不放心要陪她一起回,连手机都拿出来准备订机票了。

结果一通电话打来,改变了主意,说要赶回公司开个紧急会议,恐怕也赶不上陪自己回老家了。

可结果怎么着?

他所谓的紧急会议是在女人床上开的呢!

视频右上角的时间显示清清楚楚,昨晚九点离开她公寓后,九点四十五分就开始了活塞运动。

许见溪唇角的苦涩转为讥讽。

认识八年,徐毅州在她面前一向温文尔雅,温柔体贴,是个风光霁月的翩翩君子。

一年前两人订婚,哪怕再情动,他也只会咬牙隐忍着,舍不得委屈她分毫,说要将最美好的时刻留在两人的新婚之夜。

可视频里,那言语粗鄙,面目狰狞发泄欲望的男人,哪里还有半分她熟悉的模样?

更讽刺的是,跟他纠缠在一起的女人,还是自己亲自面试,为他精心挑选的总经理秘书。

那女人平时见着她,溪姐前、溪姐后的,叫得极亲热,一脸感恩戴德。

在徐毅州面前亦是极懂分寸,非常本分老实,言行举止看不出有丝毫非分之想。

可自己却忘了,会咬人的狗,通常都是不会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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